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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暴力何時了,誰來為暴力買單

近段時間,“校園暴力”這個詞已經幾次刺痛了公眾敏感的神經.本該純淨的校園裡,為什麼暴力卻屢屢上演呢?從現實考慮,解決校園暴力已經迫在眉睫,淨化校園環境勢在必行 !

校園暴力何時了,誰來為暴力買單

校園,本該是一方淨土,文明的殿堂。然而,近年來,校園暴力事件時有發生,給寧靜的校園蒙上了一層陰影。人們不無憂慮地發現,原本應該用美好、純真等詞來形容的花季少年,卻越來越多地與暴力、喋血、行凶、殺人等詞聯絡在一起。

今天,擺在教育者、家長、社會面前的,是個讓人無法輕鬆的話題——校園暴力何時了?誰來為校園暴力買單?

案例一:齊齊哈爾7名女生毆打侮辱同窗少女 鶴城“熊姐”被刑拘

前段時間,被媒體曝光的“熊姐”暴打、侮辱同齡少女事件,人們至今還心有餘悸。就在我們深思“90後”女生的校園暴力行徑緣何而生時,鶴城也出現了“熊姐”式人物,但這次絕非單打獨鬥,而是7名女生暴打、侮辱一名同窗少女,她們中最大的17歲,最小的才15歲。

案例二:16歲花季少女遭遇校園暴力 校方稱不知情

記者說,各位觀眾,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解放軍451醫院門口,而在醫院的腦外科病房當中,躺著一個16歲的小女孩,之所以躺在這裡還是因為前一段時間的校園暴力。

案例三:國中男生疑因爭女友被人砍斷頸部靜脈

前日是新學期第一天,16歲的李鎮濤回到龍崗區龍盛學校上學。沒想到就在放學後,他牽著要好女同學的手剛出校門,便被後面追來了兩個少年連砍3刀,當場倒在血泊中。截至記者昨日發稿時,他仍未脫離生命危險。

案例四:校園暴力再現 福州國中女生圍毆同班同學四分鐘

案例五:11月11日,周口一國中男生遭受校園暴力 睪丸被切除

以上這幾個案例,僅僅是近期內網路上暴光的。是什麼樣的原因,使得現在的孩子在處理矛盾糾紛時,寧願捨棄正規渠道而採用如此極端的江湖行為呢?這種極端的江湖行為的背後,是否又包孕著更深層次的道德價值取向問題和心靈畸變現象?

個性張揚中的偏狹自私與冷酷

相當多的家長越來越困惑於讀不懂自己的孩子。孩子越大,接受的知識越多,和家長間的隔閡往往就越深。其實這種隔閡的焦點,就是兩種不同價值取向的相互衝突。無論是做家長的,還是做子女的,都是立足在自身價值取向的基礎上,試圖用自己的價值觀來規範對方的行為,這就勢必要產生矛盾。

問題的關鍵是總有少數家長的價值取向是非理性的,甚至是自相矛盾的。一方面,家長總是希望孩子能在學業上和品行上都出類拔萃;另一方面,出於一種原生態的本性,又時刻擔心孩子遭受挫折或蒙受委屈,這種兩難中的家長,大多學會了通過物質或其他途徑來補償的辦法,以此來求得自己內心的平衡。

然而這種補償多數情況下被演化成了一種放縱——文化課學習之外的放縱。由於放縱,孩子個性中的很多弱點被淡化忽視,許多違反行為規範的舉動被認可甚至縱容。這些小錯的點滴積累,慢慢地養成了孩子個性中的偏狹自私與冷酷,使得孩子在處理問題時不能通過理性和規範來約束行為,而是率性而為不顧後果。因為從小到大,在相當多的孩子的腦海中,就沒有貯存過關愛他人與人為善的傳統美德。寫滿他們人生詞典的,都是競爭是殘酷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正是這種極端的個人中心思想,養成了孩子惟我獨尊的畸形心態,形成了遇事只考慮自身利益、漠視他人存在的偏狹性格。在這種心態的支配下,一旦自身利益受到了外界的侵犯,就立刻會採取一些極端行為來進行反擊,其中就不乏通過傷害對方身體或者性命來發洩自身的憤怒的殘忍的“江湖仇殺”行為。

萬千寵愛集一身的價值取向錯覺

隨著獨生子女現象的出現,“4+2+1”的家庭結構形式,使得1個孩子處於6個成年人濃濃關愛的包圍中。這6份關愛的交匯,織成了一張厚重而溫柔的網,呵護起孩子從童年到青年的一切,遮擋住孩子可能遭受的挫折和坎坷。

但正是這愛的網,人為地割裂了個體的孩子和整個社會的有機交融,使得孩子的活動,絕大多數情況下被侷限在這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的狹隘範圍內。在這個狹小的家庭王國中,孩子是當然的國王,是可以左右家庭一切活動的最高權威。孩子的要求,無論是對的還是錯的,多數情況下,總會獲得滿足。於是,一切的付出都開始扭曲了,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支出。孩子心靈的田園,喪失了感恩的思想,只有唯我獨尊的莠草沒有約束地漫延。

當孩子的心中充徹了自我中心的思想意識之後,他的價值取向也就滑入了錯覺的泥淖中。這種錯覺,養成了他不能承受任何輕視嘲弄,更不能承受肉體和精神傷害的脆弱心理。而一旦這樣的傷害成為了事實之後,他們總會或是無法應對,躲避退讓,最終成為忍氣吞聲的被傷害者;或是惱羞成怒,憤然出擊,選擇他們認為最好的“江湖”方法來解決問題。

更嚴重的是,極端寵愛中長大的孩子,往往自覺不自覺中就形成了別人必須聽從於我的錯覺。他們把這種錯覺帶入了校園,在和同學交往的過程中,總是希望時時刻刻能站在上風,希望大家都能聽命於自己,希望是“老大”。然而,有這樣心態的孩子太多,“老大”卻只能是一個,矛盾自然也就產生了。大家都要做“老大”,學校又不可能來排這樣的位次,家長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如何解決呢?只有用從小說和電視上學來的方法,通過“江湖決戰”來解決問題。而這樣的“老大”形成後,其自身又確實能體味到一種滿足,其他弱小者為了不被欺凌,或主動或被迫地總要巴結討好他們。如此,又反過來助長了他們的病態心理需要。

教育懲戒功能喪失後的放縱

當教育民主被哄抬到一個不切實際的高度之後,教育就成了一個什麼人都可以指手畫腳的行業。教育的神聖外衣被媒體用尖刻的文字描繪成了一個令人望而生厭的黑斗篷。從事陽光下最偉大的事業的教師,也時常被定格成了一種“禽獸”。所以,絕大多數學校再不敢輕易地處分一個學生,哪怕這個學生已經無惡不作。更有的省份乾脆由決策機構下文來統一規定,徹底廢除中國小校沿襲多年的最高處分——開除。

然而,教育永遠都不是萬能的。失去了必要的懲戒功能後的校園,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那種人人知書達理的好現象,反而是因為沒有了高懸在頭頂的“達摩克里斯利劍”,一些原先收斂的惡行便都敢於公開表現出來。這些校園病毒又相互感染,使得原本健康的校園文化肌體上開始出現塊塊腐爛的肌肉。

懲戒功能的喪失,催動了畸形心理的自由萌發,使得醜陋和猥褻都變得無所畏懼;反過來,這些個性中的醜陋,又在懲戒的日益退縮中越發的強大起來,並慢慢地自發凝結成一個個的團體,形成了帶有明顯江湖色彩的小集團。這些小集團,常常為了點滴小事而發生毆鬥,甚至是團伙持械玩命,嚴重地干擾正常的學校教學,也直接危害了社會治安。但即使如此,學校能採用的,也還是一個說服教育。這種說服教育和那血淋淋的砍殺相比照,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教師權威地位顛覆後問題歸屬的誤判

與教育懲戒功能的喪失同步的,是“師道”的尊嚴掃地。在中學生、特別是高中生的眼中和心中,教師僅僅成為了一種最沒有用的讀書人的代名詞。教師失去了應該獲得的尊重和感恩,師生間的關係、教師和家長間的關係也日趨微妙起來。在相當多的家長和學生心目中,老師成了單一的出售知識的人。家長學生與老師間的關係,就是一種顧客和銷售員的關係。這種價值取向,又反過來影響著老師們的工作情緒,使得一些教師也自動地進入家長和學生劃定地這個“售貨員”的角色中,成了除了教授知識別的就一概不加過問的甩手掌櫃了。

教師權威地位顛覆帶來的後果是很明顯的。首先是師生間喪失了一種相互的理解和信任。學生遇見了無法解決的問題,不再願意去徵詢老師的意見,不願意向老師敞開自己的心扉;而老師也是隻從表面上依照學校的量化條款來接近學生,心靈深處的空間中,卻很少有一塊領地能真正屬於學生。學生和教師成了真正的被管理者和管理者的關係。其次是同學間發生糾葛時,告訴老師並請老師幫助解決成了一種無能的體現。而且,大多數的孩子還認為老師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要切實解決好糾紛,依靠的只能是自己的力量和自己所歸屬的小團體的力量。可以說,學生們在推翻了教師的權威地位後,又依照自己的經驗,確立起了通過強權來獲取尊嚴並替代老師權威的新的地位觀。

這種完全依照少年的懵懂而生髮出來的新地位觀,眼下正成為越來越多的中學生的價值信仰。在此信仰的操縱下,同學間的糾紛便有了新的“處理條例”,力量、財富和容貌等世俗社會用來評價判斷人的地位的標準,成了這新的“處理條例”的基礎,也成了裁定問題歸屬的新權威。這“法外法”撇開了所有發生矛盾時該走的正道,刻意地把原本簡單的問題,上升到類似江湖紛爭的地步,使得單純的校園,平添了幾分恐怖江湖的陰雲。

對強權政治、黑惡勢力、暴力遊戲與灰色文學的認同與膜拜

相對於書本的說教,遊戲和影視文學以其鮮明生動的形象特徵,在更寬廣的思想空間上影響甚至左右了青少年的道德和價值評判。暴力遊戲的快意殺戮,港臺影視的黑社會英雄,在青少年心底播種的就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對邪惡的認同和膜拜。

這種建立在非理性基礎上的認同和膜拜,內化後又成為了部分“問題少年”處世的準則,使得他們在待人接物等多方面都體現出一種對主流社會的反叛和仇視。因為反叛,他們便只想依照自己的規矩行事;因為仇視,他們便採用極端的手段來對待他人。

校園暴力已經成為校園文化建設健康肌體上的一個毒瘤,更為可怕的是,這個毒瘤還在不斷地擴散,其有毒細胞每天都在吞噬著無數健康的心靈,對此,我們必須採取切實可行的行動,要集全社會的力量來發動一場圍剿校園“江湖”,剷除校園暴力的“衛國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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